三个手提箱竟成贷款密码?五金厂老板俞乐山用"戏精"操作撬动资金,却不料引发连锁反应:砸墙事件暗藏人心博弈,技术大神竟是周末兼职,项链风波撕开情感真相。更颠覆认知的是,两个极端男人的命运轨迹:一个疯狂付出却把女友逼成"哄娃专家",一个靠怀孕女友偷文件上位,他们的操作比电视剧还抓马!
俞乐山被身边人调侃是天生的"演技派"。为了拿到银行贷款,他让工作人员用三个手提箱来装货款凭证,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竟然真的帮五金厂敲开了资金大门。消息传开后,求职者像潮水般涌向五金厂,厂门口的石阶几天内就被踩出了新的痕迹。
肖树德的嫉妒心像野草一样疯长。他暗自唆使肖二宝前往五金厂寻衅滋事,心怀算计,以为如此便能折一折俞乐山的锐气,让其威风扫地,不敢再肆意行事。肖二宝为了在乡亲面前撑面子,抡起锄头就砸坏了厂区一堵土墙。让人意外的是,俞乐山没有报警,只是让工人默默清理了碎砖,他心里清楚,这堵墙的代价,远比得罪整个村子划算。
五金厂的机器转起来了,技术瓶颈却像块大石头堵在前进的路上。俞乐山带着自家种的蔬菜,三番五次往谢敬思家跑。这位在国营厂干了三十年的老技术员,脑袋里的规矩比工具箱里的零件还多,说什么也不肯放弃铁饭碗。最终,双方各让一步。谢敬思应允每个周末前往厂里指导。山子悄悄塞给他一百块路费,他用报纸仔细包了三层,而后小心翼翼将其藏进了口袋。
俞乐山送给盛雪竹一条银项链,链坠是个小小的五角星。雪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时,阳光刚好照在上面,晃得王潇眼睛生疼。这个跑政法口的记者,想不通自己三年来写的情书加起来能出本书,怎么就输给了一个满身机油味的厂长。
王潇在宿舍里摔了搪瓷杯,响声惊动了隔壁同事。他对着空气怒吼,说盛雪竹肯定是被俞乐山灌了迷魂汤。要知道,他每天给雪竹带的早餐从不重样,连豆浆是甜是咸都记得清清楚楚,可雪竹只是把这些当成同事间的照顾。
盛雪竹在日记里写道:和王潇在一起像带孩子。他会因为她跟男同事多说两句话就闹别扭,需要她放下手头工作哄上半小时。有次单位发电影票,她顺手给了俞乐山一张,王潇知道后竟跑到俞乐山的五金厂门口站了一下午,像尊移动的石像。
乔正君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。他拿着刘天瑶给他的大学准考证时,手指都在发抖,这张纸片比城里姑娘的笑脸还让他着迷。后来他又通过刘天瑶父亲的关系,让报社连发三篇报道夸他的工作成绩,结果刘达生见了他,鼻子里哼出的气比寒冬的风还冷。
刘天瑶的母亲发现女儿怀孕后,急得嘴上起泡。她趁刘达生出差,偷偷拿出锁在抽屉里的文件给乔正君看。这个眼睛像鹰隼的男人,扫了两眼就知道该怎么出牌了。三天后,他拉着刘天瑶去照相馆拍了结婚照,照片上的他笑得比新郎官还灿烂。
肖树德给乔正君塞了个厚厚的信封,信封角露出一沓十元纸币。作为回报,乔正君把镇上效益最好的木器厂交给了肖树德的小舅子。这个连刨子都不会用的男人,上任第一天就把仓库里的优质木料拉去给自己打家具,厂子三个月后就亏得发不出工资。
俞乐山去县城进货时,在百货公司碰到盛雪竹在挑台灯。两人站在柜台前讨论哪种灯泡更亮,说到兴头上,俞乐山顺手帮她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。这一幕恰好被来买墨水的王潇看到,他手里的墨水瓶"哐当"掉在地上,蓝黑色的墨水在水泥地上漫开,像幅抽象画。
乔正君回城那天,刘天瑶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去送他。火车开动时,他从车窗递出一包水果糖,说等安顿好就来接她。可当刘天瑶抱着孩子去城里找他时,却发现他办公室墙上挂着和另一个女人的结婚照,照片上的日期,比他们拍结婚照的日子早了半个月。
谢敬思的技术指导,精准程度令人惊叹。其仿若精密的手术刀,于细微处彰显专业,每一次指引皆恰到好处,精准无误,为相关工作带来了极高的效率与质量。每逢周末踏足工厂,他总会携来一个铁皮盒子。
那盒子看似普通,实则内藏乾坤,装着不同型号的螺丝与垫片,是他工作中不可或缺的“百宝箱”。有次车床出了故障,几个年轻工人捣鼓了半天没修好,谢敬思只用火柴梗挑了挑齿轮间的铁屑,机器立马就发出均匀的响声,惊得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。
肖二宝后来偷偷去五金厂看过,发现那堵被他砸坏的墙已经重新砌好,上面还刷了石灰。墙根下种着几株向日葵,花盘正朝着厂房的方向。他摸了摸后脑勺,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里面是他攒了半年的鸡蛋,硬要塞给看门的大爷,说给俞厂长补补身子。
王潇写了篇内参,说五金厂偷税漏税,还暗示俞乐山生活作风有问题。调查组来厂里查了三天,最后结论是账目比纯净水还干净。俞乐山知道是王潇搞的鬼,却让会计给王潇单位寄了箱刚生产的扳手,附言说"记者同志写稿辛苦,用这个拧钢笔帽省力"。
刘达生把乔正君叫到办公室,扔给他一叠举报信。信上的字迹各不相同,但内容都指向木器厂的亏损问题。乔正君脸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说是前任领导留下的烂摊子。刘达生冷笑一声,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,正是乔正君收肖树德信封时被拍到的画面,闪光灯在照片里泛着白点。
盛雪竹过生日那天,俞乐山送她一台收音机。雪竹把收音机放在窗台上,晚上就听着新闻节目入睡。有天夜里她被雷声惊醒,发现俞乐山披着雨衣站在楼下,手里举着把伞,原来他怕收音机被雨淋坏,在窗下守了两个多小时,裤脚全泡在水里。
乔正君最终没能留在城里。他收受贿赂的事情被捅到纪委,撤销职务那天,他去木器厂转了一圈。厂房的铁门没锁,风吹着空荡荡的车间呜呜作响,墙角堆着肖树德小舅子打了一半的衣柜,柜门歪歪扭扭,像个咧嘴哭的鬼脸。
五金厂的订单越来越多,俞乐山在院子里新盖了间仓库。谢敬思退休后正式来厂里上班,工人们发现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头,竟然会在午休时教山子吹口琴。阳光透过仓库的窗户,照在他们身上,口琴声混着机器的轰鸣,像首奇怪又和谐的歌。
王潇调离了政法口,去了农业版当编辑。他写的第一篇稿子是关于大棚蔬菜的,结尾处突然加了段描写:"有些植物看似柔弱,却能在石缝里扎根结果,就像有些人,以为抓住藤蔓就能爬上大树,最后却发现藤蔓只会缠得自己喘不过气。"同事看了都觉得奇怪,问他写这些干嘛,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。
刘天瑶抱着孩子回了老家,把乔正君的结婚照剪成了碎片。她母亲欲将照片付之一炬,熊熊怒火似要吞噬往昔回忆。她见状,迅疾出手阻拦,那急切之举,似要护住一段不可磨灭的时光。这些碎片后来被她拼成了只凤凰的形状,挂在孩子的摇篮上方。村里人说她疯了,她却笑着说:"至少这照片还算有点用处。"
俞乐山与盛雪竹前往民政局领取结婚证当日,于民政局门口邂逅了谢敬思。二人本是怀揣着幸福与期许而来,这意外相逢,不知会为他们的领证之日添上怎样的注脚。老技术员从布袋里掏出个红布包,里面是套崭新的扳手,说是给他们的贺礼。盛雪竹笑着说家里用不上这个,俞乐山却接过来说:"以后家里换灯泡、修水管,就靠它了。"三个人的笑声,把树上的麻雀都惊得飞了起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