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8月那个闷热的夏夜，哈尔滨郊外传来一连串爆炸声。731部队的魔鬼们正忙着销毁证据，那些被炸毁的建筑物里，曾经发生过比地狱更可怕的事情。可谁能想到，这些披着白大褂的刽子手，后来居然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，有的成了医学泰斗，有的当上制药巨头，活得比谁都滋润。
石井四郎这个老狐狸，战后跟美国人做了一笔肮脏交易。他把那些用活人实验换来的细菌战资料，当成保命符交给了美军。东京国立第一病院的病床上，这个恶魔临死前还在嘟囔着"科学无国界"，可当年在哈尔滨平房区，他手下的"马路大"们连国籍都被剥夺了。1959年喉癌要了他的命，要我说，这报应来得太晚了些。
北野政次更是个滑头，转眼就抱上美国人的大腿。在德特里克堡基地，这个冻伤实验专家把当年在中国琢磨出来的损招，全教给了新主子。后来摇身变成绿十字制药的掌门人，您说讽刺不讽刺？这家公司生产的血浆制品，八十年代还闹出过艾滋病毒污染丑闻。老话说得好，狗改不了吃屎，1986年他咽气的时候，不知道有没有梦见过那些被活活冻掉四肢的中国百姓。
最让人窝火的是户田正三这号人物，堂堂京都大学医学部长，背地里却给731输送了大批"科研人才"。战后他像没事人似的，拍拍屁股就去金泽大学当校长。现在金泽大学医学院的走廊里，还挂着他的肖像画，学生们天天对着鞠躬。要我说，这跟把屠夫的画像挂在肉铺里有什么区别？
田部井和的发迹史更是个黑色幽默。这位沙门氏菌专家，战后在京都大学带研究生时，最爱讲"严谨治学"的道理。当年他往中国战俘的饭菜里掺病菌时，那份"严谨"劲儿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。后来日本细菌学界尊他为泰斗，那些捧臭脚的晚辈们，知不知道他们祖师爷的学问是用什么换来的？
吉村寿人的故事听着就像恐怖片。零下三十度的冻伤实验室里，中国囚犯的皮肉粘在铁板上撕下来的声音，成了他后来发表论文的灵感源泉。这个恶魔晚年居然当上了京都府立医科大学的校长，学校官网现在还能查到他主编的《冬季医学防护手册》。要我说，这手册该改名叫《如何制造冻伤伤员指南》才贴切。
美国佬把这些恶魔的资料当宝贝，却把受害者当成政治筹码。东京审判时，苏联人拿着缴获的731档案跳脚要求严惩战犯，麦克阿瑟却装聋作哑。现在解密档案里写着呢，当年美军生物战实验室的负责人，给五角大楼的报告中白纸黑字写着："日本人的数据价值连城，因为美国不可能用白人做这类实验。"
更绝的是日本政府的表演。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就开始装傻充愣，非说731部队是中国人编的童话。直到2003年，东京地方法院才扭扭捏捏承认"确实存在旧日军细菌战部队"，可赔偿问题又踢起了皮球。要我说，这演技不去好莱坞真是屈才了。
在哈尔滨的731遗址纪念馆里，那些生锈的手术器械还在玻璃柜里躺着。当年逃过销毁的细菌培养箱，现在成了最沉默的证人。有个参观过的日本留学生曾在留言簿上写道："我的教授说这些都是支那人的夸大其词。"您瞧瞧，这谎话都传到第三代了。
如今在东京大学医学部的档案室里，还锁着几份标着"特殊资料"的论文。知情人都心照不宣，那上面沾着的何止是墨水。当年石井四郎吹嘘过的"研究成果"，现在成了某些药企的摇钱树。要我说，这些买卖才真该叫"黑心生意"。
在长野县的深山里，有座不起眼的私人博物馆。馆长是个退伍军医，收藏了不少"满洲时期"的医疗器械。有次醉酒后他跟访客说漏嘴："当年在哈尔滨，我们管实验品都叫原木..."话没说完就嚎啕大哭。这种迟到的忏悔，比起那些至死嘴硬的家伙，倒还算半个明白人。
大阪某所私立大学的实验室里，至今沿用着一种特殊的细菌培养方法。老教授传给学生时总要强调"这是战时开发的珍贵技术"。去年有个韩国留学生刨根问底，结果被穿了一整年小鞋。您说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杀人灭口？
在广岛和平纪念馆的留言板上，常能看到中日韩三国游客的笔战。有回中国游客写下"别忘了731"，第二天就被人用红笔批注"谎言"。讽刺的是，这个批注的人刚参观完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回来。这种选择性失忆的功夫，真不知是怎么练成的。
京都某家百年老字号的汉方药铺，橱窗里摆着明治时期的制药器具。老板逢人就吹嘘祖上曾是皇室御医，却绝口不提他爷爷在满洲的"学术交流"。要我说，这些装潢考究的老店铺，地下室里不知埋着多少见不得光的脏东西。
最魔幻的是2018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颁奖礼，当获奖者感谢"二战时期日本科学家的奠基工作"时，电视转播镜头扫过观众席上某制药公司代表的笑脸。这家企业的前身，正是北野政次当顾问的那个研究所。您品，您细品，这黑色幽默够不够格入围奥斯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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