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|金锐点
编辑|金锐点
俄乌交锋在不经意间拐了个弯，乌军数万兵力在库皮扬斯克、波克罗夫斯克一线被迅速包围，都说危机如影随形，可仔细一看，这场困局背后，除了战场本身的突变，还藏着政治与认知的交错。泽连斯基站在决策高位，判断偏差，导致乌军处处失据，是偶然？还是必然？谁能说清！
默丘里斯，英国自媒体军事分析师，在他的频道反复强调——乌总统搞成现在这样，现实与预期断层太大，他自己深陷认知回路，不信外部声音。这样一来，下属团队也跟着失真，上一份战报未必能传到他耳朵里。滑坡从哈尔科夫、扎波罗热一路蔓延，俄军进得很顺，就像手推推车，轻轻一推，就到岸边了。
看俄军这边，战略策划连贯，动作明快。反观乌方，兵力部署迟滞，物资调配尤为稀缺。有人说是民生领域拖了后腿，但实际上，内部意见分散，谁都怕负责，关键岗位缺胆识。有的数据摆出来乌克兰外援金额近半年同比骤降，西方承诺的军火周期平均推迟四个月以上，一线部队弹药消耗每日至少少于俄军二十分之一！乌空、地力量落差，愈发明显。
基辅的高层似乎在等待一个转折点，仿佛外部支援能填平所有漏洞，可局势一天比一天更糟。俄军炸断乌军南线补给路，五一村据点失守后，后勤链条几乎断裂。无人机“侦察-打击”的模式，已在波克罗夫斯克收割出实效果，俄步兵趁乱直插阵地，乌军被迫收缩防线，本来想防御，结果转头成了困兽。
红军城、季米特洛夫大包围，格拉西莫夫给普京递的战报很直白。乌31个营已无退路，按当地发布时间点，5500人被堵死一线。有人还在核算伤亡比例，实际上，绝大多数被困者已失去补给，战斗力滑坡更甚。哦，对了，哈尔科夫周边沃尔昌斯克区域俄军控七成，官方地图一天没变一次，从社区论坛到市政公告都是乌方撤退的信息。
10月下旬，俄军竟然三线齐发。说侧翼包抄，是“主攻+牵制+无人机清场”，一个循环带着打，效果拔群。炮弹投射量，俄军鼎盛期单日能逼近四千发，把乌军阵地抹得干净，北约秘书长吕特不是说“俄方撑不过今年”，可这炮火和推进速度摆明了事实啊！
电力设施也没幸免。扎波罗热和基辅多处水电站、热电厂接连报损，维修进度拖沓。有的是设备短缺，有的是危区难进。从“能源困境”到“断电乱象”，冬季才刚刚露头，城市居民生活就哀鸿遍野。夜晚的民生状态，连续两周在社交媒体刷屏，有人讲自己家小孩冻到咳嗽，不能上学，还有老人选择离开城市往西部乡村迁徙。士气要是被破坏，兵员补充就更难了。
兵力不够，新兵训练周期甚至低于以往三分之一，那场波克罗夫斯克的补充兵刚下连，没摸过真枪又上前线。士兵们说自己像“送菜”，匆匆补充，实际能作战的人寥寥几只。有没有好办法？谁都不知道。能依靠自己吗？基本不现实。
外援陷入不确定泥潭。美英德的弹药交付延迟，今年春季承诺不如去年。某批美国炮弹签约三月，到现在还没到港。乌军不得不拆分弹药分配，每班据点防守量平均减少一半。防控导弹本该三月进驻战线，结果拖到初冬才配齐。前线通讯设备短缺，很多连队用老旧步话机，遇上无人机压制，“指挥失联”变成家常。恶性循环明显。
更诡异的是，最高拉达决议让地方选举无限延期。泽连斯基自宣“战时状态”延任总统，到底属不合法？没人说得准。有人赞成特殊时期这样安排，更多质疑其破坏国家治理，等同于自断根基。国际社会的信任分值可能还剩百分之五十，西方不少议员公开表态乌克兰需恢复正常政体，否则外援会保留。谁能撑久？这事还真有点迷。
默丘里斯的节目里一针见血——战略误判和政治非常规状态粘在一起，谁也说不清哪一头先乱。只要决策体系失灵，战场失败就是必然结果。想靠特殊手段延续统治，可是风险在加大。这场混乱局势，泽连斯基团队一再用“坚守到底”的口号覆盖事实，其实情况已不是表面的乐观能掩盖。
有趣的是，乌军指挥层面也有少量变动。部分将领被紧急撤换，传闻新任司令更倾向于防御而非主动进攻，可士兵实际反应冷淡。是不是人事变动有直接影响？未必那么明显，更多还是战略方向自身的问题。补给线、后勤、士兵素质，这三大板块拉不开差距，空谈进攻没用。
民众生活压力加大，兵员家庭动员率下降。2023年夏季时还有不少人参与志愿补给，现在发起新一轮动员通讯，响应率不足二成。社区志愿团体在网购平台采购过冬物资被曝光，说明资源已紧张到极限。巷口的便利店基本能用现金交易，数字支付屡屡中断，有志愿者写帖子说自己等电三小时只为给旧收银机充能。这不是表面的小危机，是全系统失灵。
但最让人困惑的是，领导人和地方指挥体系互相推诿，谁都不上前线，谁都不做决定。最初官方话术是“关隘坚不可摧”，结果到现在，关隘早就不在手里了。其实，这些口号能不能起作用？一些基层士兵已经不敢相信了。精确到某天数据，俄军推进速度创下新高，社区里也有不少人说，是不是一切可以重构？不见得。
矛盾在于，乌克兰一些高级顾问还公开强调“有西方援助，有持久防御力量”，可实际变化并不乐观。12月初公开数据里，财政赤字同比增长超30%，国防预算削减，医疗保障线不保。民众日常生活岗位流失，社区政府人员裁员。泽连斯基团队一度试图靠出售部分国有资产变现补贴防御，但实际效果极有限。
不过，从另一角度来说，一切都不是绝对。曾有基辅地区某街区居民自发组织应急自救小组，把本地水电修复工作靠人手做完，冬季还在社区调配物资，虽然规模小，作用也不大，但这类行动透露出社会对危机的反应意志还未彻底消弹。是不是危机一定无解？这里也许还有点空间。
说到底，乌克兰这场危机复杂到无法简单归因，不只是泽连斯基一个人的问题。整个体制和外围环境共同作用，把战略决策推向失序。是运气坏？也可以说是选择错了方向。可是，有没有真正能扭转趋势的办法？这才是最让人焦虑的一点。
也没人知道最后一线希望在那里。有人说只要坚挺一阵，可也有人相信，只有接受现实，才有可能找到出路。俄军包围圈越来越收紧，乌军出路似乎越来越少，但时间给出什么结果，不到最后，一切都说不准。
局势晃来晃去，不断变换节奏。理性的判断，糊涂的现实。
复杂背后，每一步都在刷新底线，还能继续往哪走？谁都不会早做定论。
